寒假放假期间
想必伙伴们都有着不一样的安排
游学
补课、补课、补课
但在寒假期间的1月28日-2月3日期间
学校77名学生及6名带队老师
赴柬埔寨参加了我们学校传统义工活动
没去成的伙伴们也不要遗憾
接下来的三周小志会带大家走进柬埔寨义工活动啦
A组:由高一PGA3班+PGA4班+于歌、胡亮老师
B组:由高一PGA1班+TPO1班+陈晨、苗晨老师
C组:由高一PGA2班+TPO2班+王张平、于欧阳老师
本周我们先来领略一下A组同学们的风采吧
{回忆篇}
柬埔寨,高温热浪的冲击,却不及那些孩子们真挚澄澈的笑脸。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第二天去到学校正式给孩子们教授中文的那天上午,我不仅体会了一次当老师,还认识了几个非常可爱的柬埔寨小姑娘。
为了方便教学,我们选择了教小朋友颜色。
我写完板书,放眼望去,其他同学已经找好了自己要教的小朋友,正中间一列,最后一排单独坐着一个小女孩,她没有笑,边上也还没有人。
我按捺心中的一丝尴尬,走了过去。
“Hello.”我说。
她朝我笑了。
我顿时信心大增,开始教起她各种颜色的中文。她学得很认真,学得也很快。几遍下来,竟然可以在我随机说出某个颜色的英语,或者指给她看之后很快的反应出中文来。
顿时,成就感涌上我的心头。
“You are the best student I haveever taught.”
她咧开嘴笑了,黝黑的脸庞,洁白的牙齿。
之后我挖了组长张烨泓的墙角,把他教的小朋友招来了。
在和他一起教这两位小姑娘的时候,三班的女班长来了。她很细心,再来柬埔寨之前准备了背面有粘性的小亮片。
她给了我和张烨泓一串,让我们作为奖励给两个小姑娘。
她们接到了亮片很高兴。突然,张烨泓教的那个小女孩从自己手背上的一串亮片里揭下来了一个,凑上来贴到了我的脑门上。
我很震惊,只能喃喃道谢。
下了课,我一人在空地溜达,跑来一个小女孩。
她踏着红色拖鞋,跑到我身前,猛地抱住了我。
我也抱紧了她。
她拽着我,来到了二层的天台。
天台有点晒。但是风很大,很凉快。
“Mango?”她问。
我下意识应了一声。
她跑到芒果树边,给我摘了一个非常小的芒果,但是那个小芒果却散发着不能令我忽略的果香。
之后,他又爬了好几次树,只为给我摘一个她认为最好的芒果。
带我逛了一圈学校之后,她领我到了凉棚等着开饭,刚坐下却又急匆匆跑开从棚后的树上摘下了一片又细又长的树叶,给我编了一个手环。不久手环坏了,她又给我做了个小指环。
那个指环最后虽然也开了,但是那片皱皱巴巴的叶子我一直留到了现在。
他们从我的人生中转瞬即逝,却也擦出了最绚丽的火花。
忘不了那些可爱的孩子,只盼有缘还能相见。
{微笑篇}
随着吴哥航空K6960航班在夜色中起飞,踏上返程的我也合上了双眼。迎接我的不是黑暗,却是洋溢在数不清的脸庞上的微笑。
我给孤儿院的孩子们教过电脑,但他们仅仅略懂英语,而我更不通当地高棉语,因此交流屡屡受阻。我担心自己沟通乏术,又恐孩子们收获受限,因此一度心生气馁。
我决定和孩子们玩游戏放松一下,却意外发现一位头发蓬乱的小男孩对我作礼物送出的飞盘饶有兴趣,追着它跑来跑去,一边兴奋地高呼,一边泛起了微笑。
第二天,我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他,而他也一眼认出了我——送飞盘的人,开心地咧嘴笑个不停,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他的双眼在黝黑的脸上显得格外雪亮,一束光仿佛从中射出,直射我的灵魂,使我近乎本能地也报以灿烂的微笑。在之后的若干天里,无论是谁先看到谁,我们都会不禁笑起来,走近对方,紧紧握住彼此的手。
我顿时明白,纵然语言不通,快乐是人人通用的交流方式。而快乐的微笑所传递的,恰恰是最温暖人心的力量。
校长Sean Samnang先生,黑发如苍根盘龙,面颊如老树之干,身长并无傲人之处,衣着搭配显得他上下半身一样长。初来乍到,我经常产生自己在帮一个勤勉的乐高玩偶做事的错觉。
但他也会牵起一两个孩子的手,或将他们揽入怀中,用他深沉的嗓音抚摸古老的高棉语词句,亲切地与孩子们交谈。到某一刻,孩子便会笑起来,而校长也会笑起来。这时,他水盈盈的目光中俨然闪现的是父爱,他之所以会心一笑,大概是因为他愿意承担孩子们的第二个“父亲”这样的责任,并享受着爱的交换吧。
在孤儿院做两星期义工的两位西班牙姑娘,并没有欧洲面孔时而闪现的严峻。她们在院内过夜,和老师、工人一起用餐,最常为孩子们组织游戏,协助他们学习。无论是与孩子一同歌唱,观看孩子们激烈的活动,还是观看我们的义工活动闭幕式,两位姑娘的脸上都会浮现出满意、温和的微笑。
吴哥遗迹各处都有来自全球的游客,其中当然有与她们极为相近的人。然而这些观光者面对遗迹奇观的表情,和她们的微笑不尽相同。或许,她们把孩子们当成了最美丽的风景,并把跟孩子们一起创造快乐当成了最重要的目标,从而心生喜悦,发之于微笑。
柬埔寨华裔导游阿唐在孤儿院一起干活,只见他拿起锄头,用力平稳,顷刻间就腾出来一个树坑。我接过锄头,尽力模仿他的动作,但锄头不是直扎坑底,就是嵌进坑侧的土里不得脱身。我锄了一会,隐约听见阿唐的笑声;再看向他,见他已经乐不可支……
数日后,我帮一位老师运土时,所经历的大抵如此。原本是老师从院子深处的土堆上锄下土来,我和同学把土盛起来运到一座房子后面的墙边。老师问我愿一试否,我相许后,没锄几下就锄不动了。朴实的老师只得笑笑,用平实而入耳的英语告诉我:“两只手不要握得太远,要近一些,”说着从我的姿势变成他的姿势,“这样做起来才不费力。”
这两件事发生之后,我立即向阿唐或者老师学习,并且自己一边干活一边琢磨如何干得更快更好。
我的胸中为什么没有像往常自己被人哂笑时一样,燃起不甘甚至羞耻的火焰呢?归根结底,是我对他们非一般的工作能力感到钦佩,更是对他们的微笑所散发的诚恳、朴素起了敬意。
一提到“高棉的微笑”,人们总会想到巴戎寺石雕那彻悟一切的轻淡笑靥。这次义工活动,却带我领略了存在于民间的善良、温暖、朴实的微笑。战乱业已成为历史,而这些微笑会成为柬埔寨的新名片。
{感想篇}
如往常一样,外出的机会总是能让我喜悦,不管旅游还是学习交流,我总能比平日里更加兴奋。但这次,,因为在脑中无数次遐想出的一个个孩子的样子和他们不得不接受的赖以生存的艰苦环境让我觉得,这次柬埔寨之旅,非同寻常。
温差带来的感觉是第一个印象,下了飞机的吸进的第一口空气让我觉得又热又闷,这迎上来的“热情”注定使我们这次柬埔寨之旅不会感受到一点冬天的气息。经过一天的熟悉和调整,我们渐渐适应了外出的紧张的节奏和当地的气候,为和孤儿院的孩子们见面调整一个良好的状态。
首次做义工的我而且也是第一次与这么多孩子接触的我难免有些紧张,去往孤儿院的途中,心里无数遍预想着各种各样的情况,想着如何跟一群语言交流不通,文化背景大不相同的小孩们交流。可我没想到的是,在刚下车看到他们的那时,所有问题都融化在了他们一张张小笑脸上。他们聚集在大门前,迎接着远方来的客人。他们并没有手里提着一兜兜水果,不太流利地说着中文,请求我们买点他们的东西;或是训练有素的站成一排,喊着什么响亮的口号,热烈欢迎着我们,他们只是三三两两的站着,用着期待和略有羡慕的眼神看着我们。甚至有几个年龄小的,光着脚飞奔向我们,他们只知道要奔向我们,到了我们队伍的最前面,就楞了一下,又马上抱住了前面的同学,我们受宠若惊,但这一抱,已把我们对陌生人和陌生的环境的排斥感冲到九霄云外了,这也许这是孩子最想表达欢迎的方式吧。一个红衣服的小男孩跑到了我的身边,默默地牵着我的手,我也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我们只是面带微笑的对视了一下,就继续向前走着,就好像她是我很小的弟弟,而我已是照顾他很久的哥哥一样。这潜移默化的默契也一直延续到我们离开那里。
我们一直牵着手,直到义工开始。
这里是一片黄土地,周围有几个未完工的新房子和一个简陋的平房,由于施工,遍地都是塑料和施工剩下的垃圾;旁边的工人施工,孩子们在工地旁嬉戏。一上来先是帮忙一起清扫,一边清扫,我一边和当地的老师交谈,这时我才了解到,他们只上半天学,上下午分别有不同的两组。到了这里以后,捡捡垃圾,上一会课,再打闹一会,就该放学了。我们聊着聊着,他们也来加入了捡垃圾的行列,在我们看来又累又脏能躲就躲的“苦力活”,他们已习以为常。
忙活了许久,之后也没有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焚烧垃圾的火堆灭了,我们就离开了那里。第二天再来,才开始了我们的文化课。
红,黄,蓝,紫,粉,黑,白,你好,再见:我们一人对一人,一个音对着一个音的教着她们。还不错的是,我们分到的孩子都是年龄较大的,学起来很快。差不多掌握了之后,我们在两位西班牙义工老师的帮助下,带他们做起了游戏,巩固对颜色的认识。下了课,他们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出去玩耍,而是被我们的礼物所吸引,团团围在我们身边,生怕拿不到礼物。他们查看自己新礼物时的样子让我回想起了我贪玩时收到父母买给我的新玩具时一样,这不尽然我感到心酸。他们必须向在他们身边的每一个人表达善意,才能换回那份他们本应拥有的关爱。他们必须通过向我们示好,就如之前的牵手拥抱一样,才能把握住这极少的机会,享受一次被别人关爱照顾的感觉。他们需要付出和承受更多,去争取我们生来拥有的东西。
于是,我想通过这短暂的几天,尽我所能的,多给他们一些欢乐,多教他们一点英语或中文,让他们未来有个希望,尽管我知道,这是微乎其微的。英文歌,中文歌,下棋,踢球,教电脑,我们尽我们所能去帮助他们,唯一的遗憾就是时间太短,所有的只是简单地练习了几遍。
愿他们的善良永存在心中,有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
部分活动照片